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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0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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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身子,咬住女子胸前的衣扣,輕輕一扯,底下繡著紅蓮的粉色肚兜便露出了一角。

“當然是,自然是,我除了嫁給大人,還能嫁給誰呢?”莫桃夭急忙從紹離口中搶回衣服,掩去洩露的春光,諂媚的笑道,“能嫁給大人真是我三世修來的福氣,我怎會不願意?我一定牢牢抱住大人的大腿,這一輩子大人都休想將我甩開!”

見女子那般如臨大敵的模樣,紹離不由輕笑出聲。身子向一側一倒,便躺在了莫桃夭的身邊。

收緊了身邊女子的嬌軀,感覺莫桃夭的呼吸噴灑在頸邊,幽幽道,“既然夭夭這樣說了,本官就勉為其難的娶了夭夭,等這次事情解決,本官就去莫家提親。”

聽著紹離幽怨的聲音,莫桃夭看著近在眼前的脖子,忍不住磨了磨牙,到底是誰逼著她承認,現在又是勉為其難!狐貍就是改不了狡猾的本性!

聽到女子‘吱吱’的磨牙聲,卻遲遲不下口,紹離不禁笑的更歡了。能把小野貓惹的炸毛,還無法還手,的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兒。

“大人,夜已深,不知大人還留在這裏是做何?男子的廂房似乎並不在此!”憋了半天,莫桃夭發現還是將這只狐貍趕走才是上策。

“的確是夜深了,眼下已過子時,兩邊的大門已落栓,我恐怕只能暫時在夭夭這兒留住一晚。”說著,紹離閉上眼睛,輕聲道,“夭夭就好心收留我吧,若是夭夭將我趕出去,今夜恐怕只能在屋外過上一夜了。”

“不是還有暗衛麽,你可以讓他們把你帶過去!”莫桃夭用手肘頂了頂身旁的男子,想要把距離拉開,卻又被男子不動聲色的拽了回去。

“暗衛也是需要休息的!夭夭,明日我還要處理主持的事情,今夜就別鬧了,等下次回去,再由你鬧個夠。”

到底是誰在鬧!對於這個顛倒黑白的男人,莫桃夭見反抗無果,只能嘆了口氣選擇了閉眼睡覺,不理會才是最正確的選擇!

身旁女子漸漸傳出平穩的呼吸聲,月光下女子的睡顏被染上一層潔白的光暈。紹離收緊手臂,將其困於懷中,心中滿是柔意。這一生,他都不會放手……

這一夜,有人好眠有人難眠。

山中蟲聲唧唧,夜鶯低鳴。夜來香的香味,在這無人知的夜晚悄然四溢,慢慢揮散於山間、寺內,以及相擁而眠的床榻之上……

“主持的死亡時間是卯時前,也就是我們前往佛堂的不久前。”站在小佛堂內,朱言清緩緩道,“在了塵的手指處,也找到了細小的傷口,那毒恐怕就是從那裏進入到了塵的體內。這種毒並不會很快致死,只是慢慢喪失力氣,在一柱內被奪去生機。即便是像了塵這樣內家高手,遇到此毒,也是束手無策!”

紹離一邊聽著朱言清檢驗的結果,一邊在屋內踱步。昨日現場在莫桃夭的吩咐下,被保存的很好。

“聽夭夭說,這寺廟裏每個廂房均在子時前落栓,在卯時前三刻開啟。也就是說,這了塵是在開門後不久,便被毒死在小佛堂內。你可去問過,這每日開門的人是誰?”

朱言清瞥了眼屋外,努了努嘴道,“小爺哪能想到這麽多,小爺最多幫你把三位長老叫來。現在他們來了,你自己去問他們吧。”

“阿彌陀佛,不知大人將我們三人叫來此處,是否有要事相問?”戒律向紹離施了一禮道。

“打擾三位大師了,讓大師在百忙中抽身而來。”

“非也非也,戒律哪裏繁忙,不過是為了準備主持的後事罷。”戒律幽幽嘆了口氣,神情有些悲慟,“沒想到有人殘害主持,只望大人早日找出兇手,還主持一個公道,也還寺院一片寧和。”

“找出兇手是本官的本責,本官定然會全力而為。只是本官有些事情想問三問大師,這每日開啟各院大門的是誰?誰又有著開門的鑰匙?主持時常來這小佛堂上香的習慣,又有哪些弟子知曉?”

86、著手調查

“阿彌陀佛,這件事就由戒嗔來告訴大人。每日開門之人正是戒嗔;而擁有鑰匙的人,除了主持本人,也就只有我們三位長老所有;至於主持時常來此的習慣,是寺裏的眾位僧人都知曉的。主持曾說,每間佛堂供著不同的佛,不論是哪一個,都必須每日上香,這方為道。大人想必也知,這靈臺寺本不為靈臺,後主持來此放被改名為靈臺寺。而這間小佛堂所供的佛像,正是靈臺寺原址裏的那座佛。主持曾說,做人不能忘本,這陪伴了他大半年的佛像,就由他親自來拜。”

聞言,紹離點點頭,這樣說來,恐怕這寺廟裏的所有僧人都有機會來毒殺了塵。在門開啟後,又是在主持每日必來的小佛堂,不管是誰都有可能,接下來的就是殺人動機,以及那刺入了塵手指的兇器......

“戒嗔大師方才說原址的佛像,本官曾在那裏看到過,既然主持如此念舊,為何不直接將那佛像給搬運來此?”

戒嗔搖頭道,“豈有大人說的這般容易。山路難行,而那原來的佛像又如此之大,並非人力所能搬運。”

“那倒是本官考慮不周。”紹離打開手中的折扇,輕輕搖晃著,問道,“只是不知,這寺中可有何人對主持不滿?”

“大人這是懷疑寺中弟子所為?這是不可能!”聽到紹離的懷疑的話語,戒癡厲聲道,“主持向來慈悲為懷,寺中弟子個個仰慕於他,又怎麽可能對主持下手!”

“戒癡大師莫要心急,本官只是推論罷了。畢竟在香客與弟子中,弟子的可能性較大。香客的廂房離此處較遠,想要下手恐怕要早些埋伏於此,但鐘鳴聲響起後,寺中便人來人往,若是有弟子除外的香客接近此地,恐怕是很容易引起眾人的註意;反倒是院內弟子,先是與主持所住廂房相近,若是經過也不易引起註意。不知戒癡大師認為本官分析的對不對?”紹離平淡的語氣、冷靜的分析,倒是一時間讓戒癡楞在了原地。

“大人這樣說來,豈不是我們三人的嫌疑更多?”良久,戒癡皺了皺眉毛道。

“本官並無此意,方才說了,只是分析罷。”

“哈哈哈,沒想到離世子倒是挺有做縣令的天賦。”屋外傳來的笑聲,打斷了此刻佛堂內壓抑的氛圍。

紹離淡淡掃了一眼已經跨門而入的周朔,道,“本官倒是沒想到慕世子也會來此。”

“我不過是來此處禮佛上香罷,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,還能看到離世子一展身手。”周朔並不理會紹離對他的冷淡,只是自顧自說道。

“本官哪裏比的上慕世子。”紹離牽起一抹笑意,只是眼中冷光四溢,他可是聽說了周朔對他的夭夭死纏爛打的事兒。

“離世子無須謙虛。”周朔不知紹離心中所想,只是看著對方冒著寒氣的雙眸淡然一笑,似是被水霧遮起、看不清神色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
紹離收回視線,恢覆到原來清冷的模樣,轉頭對著戒嗔等人道,“等下還望三位長老協助本官辦案,問問寺中哪些弟子是沒有不在場證明,又有哪些弟子曾經來過小佛堂。”

“阿彌陀佛,大人想要怎麽做盡管吩咐便是。”戒律頷首道。

小佛堂內的佛像,金光鍍身,卻散發著冷意。明明是普度眾生的佛,現在卻是見證這場兇案的唯一‘證人’,向佛之人,卻手染鮮血,想必待他西去後,迎接他的並非是那極樂世界,而是地獄深深煉獄……

除了要排除嫌疑人外,兇器也是一件重要的東西。只是紹離帶來的人手將小佛堂內翻了一遍,卻無法找到這殺人兇器。只怕這兇器在兇手手中,紹離隨意的坐在一旁,看著在佛堂內忙碌的人,垂著眼眸不知在想著什麽。

“言清兄,不知家妹身體可好些?”周朔瞥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麽的紹離,走到朱言清面前揚起一抹善意的笑容道。

“多謝子慕兄掛念,家妹身子已經好些了,只要這幾日好好休息便可。”朱言清不露痕跡的皺了皺眉,還是客氣的說道。

“沒想到莫姑娘的風寒竟然如此嚴重,還強撐著病榻之軀將這些事做的井井有條,看上去是嫻熟萬分,似乎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。”周朔含著笑,漫不經心的說著話。

朱言清自是知曉他恐怕已經懷疑莫桃夭,在這靈臺寺出事時,他們便知道,恐怕是瞞不了什麽了,不過他還是搖頭輕笑道,“家妹從小心思細膩,聰慧睿智,對於一些事情想的比別人深、看的比他人清楚罷。”

“莫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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